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甚至不敢问他怎么找到的经历了什么。我唯一能做的是解下身上的斗篷小心地交还给他。
然后我摸摸法尔马利感谢它的帮助。我再转身时梅菜肉丝已经穿戴完毕魔法斗篷的下摆盖过他的小腿在他身上展现了潇洒的长度和美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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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是笨蛋。”我的儿子不满意地嘟囔“如果我见到梅菜肉丝殿下会对他表示关心和感谢。”
是的我的儿子。
“精灵是会转生的。”发大米是个善良的孩子他看出了我的沮丧“前两天来过的给捞粉兜儿殿下就是转生的精灵呢所以阿塔也能再见到梅菜肉丝殿下的哦”
“是的是的。”我用胡茬戳他的小嫩脸“好了阿塔今天还有事情王子殿下要练剑了”我大笑着一把捞起他不理会他不情愿的眼神让人送他去剑术老师那里。
我不能告诉年幼的他费诺里安们在经历了那样的血与火之后没有完成自己的誓言他们进入了虚无等待他们的是直到阿尔达尽头的永恒死亡。我再也没有向我的两个养父道谢的机会了。
很多年前我也是这样对开了嘣了崩说的。
——“我并不知道我的大伯还遭受病痛的折磨。”开了嘣了崩喃喃“你们那以后来扒拉岛我都没有发觉。我以为他已经痊愈了。”那天西面飞来的老鹰正在没内尔他妈和阿兰多附近来回翱翔它嘴里衔着一株白色的灌木它在寻找筑巢的地方。
雪荆棘。
我永远记得那植物碾碎了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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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梅菜肉丝有惊无险地沿着给力嗯河道前往amon ereb。
很晚的一天我们决定稍作休整他守夜。
我一觉醒来听到声音我稍稍抬起了身子望见不远处月光下他系高了卷曲的长发、裸露着上半身。
他本应完美如天神的剪影上到处是黑色的武器留下的印记包括他的脖子。
所以他才一直用严实的高领遮盖。
他正在给自己上药。
我轻轻出声想帮他'……我会很小心的。以前爱茸的摔伤也是我帮他上的药。'我撒了谎其实是我上蹿下跳把自己搞得满身伤总是爱茸的或者奶妈来照料我母亲很少管我们。
梅菜肉丝回答说这药很难洗干凈所以不希望我染手'睡吧小家伙。’
也许是两人独处他的话比以前多了些也温柔了许多特别是他叫“小家伙”的音调减少了一点我对他的隔阂。
不忍心目睹他略艰难地单手给自己上药我重新躺下努力闭眼想这个精灵这个前不久还被病痛折磨到失去意识的精灵。更早的以前他曾是一个怎样的精灵阿达码个烙儿说他让星星失色什么的也许是真的。
梅菜肉丝曾受过怎样的折磨是裸身躺了钉板还是胸口碎了大石他年轻时难道比我还会折腾以至于他会少掉一只手。
我懂得不论精灵还是半精灵都是不会生病的即便受了伤也能很快痊愈我曾经跳上一块钉板把脚底戳成了喷壶嘴都不到三个月就恢覆过来很少听说有谁带着疤痕什么的。
我对自己说他做过太多的恶他逼得我们的母亲跳了海。
一炉焚塌的庇佑已经远离了他也许是这样吧。
这个小插曲让我睡不着我打定主意一咕噜爬起来坐到他身边‘那至少让我和你一起守夜。’
那时候我又闻到他身上我一直以为是奇异青草的芳香这次浓了许多看来就是他抹的草药的味道。
我记住了这个味道。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为了掩饰尴尬我掏出爱茸的的叶子书装模作样翻看起来。这个墨水确实很特别在夜晚隐约有些银光并不难于辨认。
我知道爱茸的写了很多他也许自己也觉得太傻没有全部读给我听。
‘那么念你弟弟有趣的故事给我听吧。’梅菜肉丝轻声说。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赶紧翻开一页偷瞄一眼。
——《独手的精灵》
我看到这个标题心虚地望了眼梅菜肉丝他没有发觉。
——独手精灵的父亲是这个阿尔达最最有才华的精灵他在三片金树叶上写下关于他的儿子和自己父亲的故事可能因为故事写得太好或者是树叶太宝贵大魔王盯上了这三片树叶。……
——独手精灵的父亲命令自己的儿子去魔窟取回这三片金树叶但是独手的精灵被大魔王捉住砍掉了右手。
爱茸的你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真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把树叶当宝贝吗我几乎抓狂。你都叫别人独手的精灵了再砍掉一只手不就成没手的精灵了吗
我又翻——
《独手的精灵二》
故事还没来得及看就发现他丫不但写了续集尼玛还配了个图
这发型这斗篷这八芒星特别是这短了一截的手还怕别人认不出吗
爱茸的你够了啊一炉焚踏我的弟弟是有八卦属性的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