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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你许我长生无病,我免你孤苦伶仃 > 第70章

第70章(1 / 1)

夜色漫进窗户时,韩蒙的指尖正擦过陈伶后颈的痣。白大褂被扔在沙发上,露出里面深色衬衫,纽扣被扯得歪歪扭扭,像解剖台上被小心剥开的组织。“别碰那里……”陈伶的声音闷在枕头里,耳廓红得像浸了血。韩蒙的手掌贴着他后背,能摸到蝴蝶骨在皮肤下轻轻颤动,像被镊子夹住的蝶翼标本,脆弱又诱人。解剖室的消毒水味还残留在发间,混着韩蒙身上淡淡的烟草气,在昏暗的灯光里酿成某种危险的气息。陈伶的手指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忽然想起白天在废弃工厂,韩蒙也是这样扣着他的腰,力道不容挣脱,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韩队……”他偏过头,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像解剖时不小心滴落在标本上的生理盐水。韩蒙的吻落下来,从喉结到锁骨,像用手术刀划开一道隐秘的切口,温柔得让人发颤。衬衫被彻底扯开时,陈伶的手腕撞到床头。韩蒙伸手垫在他身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比解剖室的无影灯还要烫。“怕吗?”韩蒙的声音在他耳边,带着点沙哑,“怕就说。”陈伶摇摇头,反而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主动钻进解剖盘的猎物。他的手指划过韩蒙左季肋区的疤痕,那里的皮肤凹凸不平,是钢管砸过的痕迹。“这里……还疼吗?”韩蒙的动作顿了顿,低头咬住他的耳垂,看他在怀里轻颤:“现在不疼了。”他的手掌移到陈伶腰侧,那里的皮肤很薄,能清晰地摸到脊椎的弧度,像他握惯了的解剖刀刀柄,光滑又坚韧。后颈的痣被反复描摹时,陈伶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漏进来,照亮他泛着薄汗的皮肤,像覆盖着一层透明的福尔马林。韩蒙的吻落上去,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仿佛要在这具常年与死亡打交道的身体上,烙下活色生香的印记。“韩蒙……”他忽然抓住对方的手腕,指尖碰到那道在抓捕时留下的旧伤,“别太用力……”韩蒙低笑一声,吻掉他眼角的水汽:“陈法医不是总说,我的忍耐力比钢筋还强?”他的手掌抚过陈伶的手背,那里有被解剖刀划到的浅疤,是上次为了抢在他前面捡证物袋留下的。夜色渐深时,陈伶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像解剖结束后归于沉寂的实验室。韩蒙的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发,摸到后颈那颗痣,忽然想起第一次在解剖室见到他,白大褂一尘不染,戴着金丝眼镜,连说话都带着公式化的冷静。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常年与尸体打交道的人,在怀里会软成这样。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渗进来时,陈伶的指尖正划过韩蒙手臂上的旧伤。那道疤在肱二头肌上,是去年抓捕毒贩时被碎玻璃划的,当时血浸透了警服,还是陈伶在解剖室临时找了缝合针线给他处理的。“那时候你缝得比现在狠。”韩蒙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手掌扣住他作乱的手按在枕头上。陈伶的手腕很细,被他一只手就能完全圈住,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像解剖图上标注的脉络,清晰又脆弱。陈伶没说话,只是偏过头去咬韩蒙的锁骨,那里还留着昨夜被他啃出的红痕。齿尖蹭过皮肤时,他感觉到韩蒙的呼吸顿了顿,手臂收得更紧,把他完全圈在怀里。后颈的痣又被指尖按住,带着点刻意的力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像被触碰了最敏感的神经。“别闹……”陈伶的声音发软,睫毛扫过韩蒙的胸口,那里的皮肤还带着体温,和解剖台上冰冷的组织完全不同。他忽然想起自己总在解剖报告里写“尸温每小时下降15c”,可此刻贴在韩蒙身上,却觉得这具躯体像永不冷却的热源,烫得他骨头都发酥。韩蒙的吻落下来时,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像在用最温柔的方式进行一场解剖,拆解他所有的防备。陈伶的衬衫早就被揉得不成样子,下摆卷到腰间,露出腰线以下那片细腻的皮肤。韩蒙的手掌覆上去时,他忽然瑟缩了一下——那里的皮肤太嫩,连静脉穿刺都很少留下痕迹,此刻却被摩挲得泛起薄红。“怕痒?”韩蒙低笑,指尖故意在腰侧画圈。陈伶的腰很敏感,像解剖时遇到的神经组织,稍一碰触就会引发剧烈反应。他在韩蒙怀里挣了挣,衬衫纽扣蹭到对方的下巴,发出细碎的声响,像解剖器械碰撞的轻响,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意味。“韩队……”陈伶的声音里带着点鼻音,伸手去推他,却被反握住手腕按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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