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具体?的内容大家可以去官方直播间看,我这里就不多说?了。反正怀乐驹变脸是有一套的,随笔里面写什么“陛下英姿神武”之类的话题都是寻常。
说?到这里,大家肯定已经猜到了。谁是中宗的卧底?当然就是浓眉大眼的怀乐驹本人咯。】
众臣面面相觑,感觉天幕越说?越离谱了。
怀乐驹?说?这些?
到底是天幕出了问题,还是他们?的耳朵出了问题?
“看不出来啊……”有人咋舌感慨。
那个每天顶着死人脸的家伙,居然还有这一面呢。
【不小心扯远了,回?到现在。弘安帝大病初醒,第一件事就是要见中宗,祖孙相见,中宗看皇帝还没说?话,先贴心地说?“太子殿下一片孝心,只是未加查证,稍显冲动了些。”
他把皇帝的话都说?了,又?这么贴心,皇帝只好说?“是啊是啊”,两个人尬坐了一会?儿,作为补偿,还顺便给?巡安军加了点钱粮,以及一份盖好大印的圣旨,亲自?交给?了中宗。】
弘安帝:“你……”
周涉无辜地抬起脸:“陛下?”
弘安帝一阵牙疼,看着周涉,总觉得他又?开始演了。
虽然文武百官都很爱演,但这个频率,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你过来。”最后他放弃了,叫周涉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今年的春闱还有一个月开始,京城的布防也该提早准备,朕提你作副指挥使,不许出任何?纰漏。”
周涉猝不及防,顿时?明白过来:这是皇帝的第一个任务,也是考验。
做得好,未来前程自?然光明,做得不好……
那就得看皇帝的心情如何?了。
“是。”周涉应道,说?着又?问,“敢问陛下有何?指点?”
“有事找怀子游。”弘安帝淡淡道,“你不是和他关系很好?”
周涉噎了噎,一时?居然不知?道要不要反驳。
【中宗在京城停留了大半个月,一直等到梁晓给?皇帝开好药方。临走?前,他去见了生母一面。
不出预料,僵硬的母子关系很难维护,但时?隔七年,两人好歹又?见了一面。】
【竹林摇曳,阳光从缝隙里透出斑斓的光影。竹亭下,一个中年女人静静坐着。
中宗拾级而上,行到女人面前,开口就问:“周老?二在哪里?”
“你就是这么称呼你弟弟的?”
“他不是我弟弟。”中宗淡淡回?答,“母亲见过兄弟相残吗?他做的事情你知?道吗?如果知?道,为什么觉得我会?还认他是兄弟?”
女人沉默良久,终于说?:“我与你无话可说?,你走?吧。”
“确实是来拜别母亲。”中宗没有坐下,而是在亭外缓缓踱步,“多年来不曾见面,不知?母亲也已年迈。当初父亲若听我一言,想必周家还能兴盛至今。”
话音一落,女子怒而起身,胸膛无法控制地起伏着,死死盯着中宗。
“周行远,你是特意来让我生气的吗?”她几乎是勃然大怒,一贯良好的涵养都无法保持,“若是,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只是想劝母亲。”中宗平静地回?答,“父亲因夺嫡而死,母亲如果不希望步他后尘,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周叙言:怎么还有我的事情了。
钟准也无语了:权势迷人眼?她应该还不至于蠢到这个程度吧?
而且她和大儿子的关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看起来完全不似母子?
天幕的一大爱好就是打脸,下一秒就说?:
【补充一个小知?识。弘安三十年,二皇子逼宫造反,这件事和周家确实没有关系,但周叙言在夺嫡中掺和得很深,弘安三十一年数罪并罚,他就被?处死了。
中宗得知?消息,私下落了几滴眼泪。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甚至他自?己?都说?:这就是报应。】
周叙言&钟准:“……”
周涉尴尬微笑:“哈哈,还有这档子事呢。”
弘安帝死亡凝视着他。
周涉:“……”可怜见的,他明明是劝人的那个,这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和他后来执政的风格也很像。很多人说?,中宗就是个不太念旧情的人,对着他爹都能直接说?出报应两个字……
当然,我不是想说?他有多残忍。而是他不会?在意你的身份地位,将功补过也是并不存在的。
和他外祖不一样,弘安帝发现某人搞点贪污,小惩大诫,事情并不会太大条。但中宗不同,他心里自然有一杆秤,犯多大的事,就受多大的罪,没得商量。】
弘安帝抿了抿天幕的态度,感觉不像夸,也不像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