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宿傩活了上千年,从没想过贤惠这个词跟他有什么关系。
要是换个人用这样的词来评价他,此时恐怕已是一具尸体。
可当这么形容他的人是伏黑惠时,他却觉出了几分愉悦。
宿傩:我还可以更贤惠。
伏黑惠自己说贤惠这个词儿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宿傩口里吐出这个词儿来他就觉得万分雷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宿傩握住伏黑惠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伏黑惠的指缝中,说:不如我帮你洗澡?
伏黑惠:不不不…
…
不用了。
宿傩:你不是说我贤惠吗?
伏黑惠:我错了。
然而伏黑惠的认错并没什么用,宿傩直接把人扛到肩上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就往伏黑惠头上淋。
伏黑惠衣服都没脱,霎时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伏黑惠的头发平日里总是不服帖地翘起,湿了水之后总算柔和地贴在了脸颊上,头发垂下来,挡住了他一半的眼睛,这让他显得格外稚嫩。
伏黑惠不高兴地冲宿傩吼:你干嘛啊!
伏黑惠的衣服因被打湿而紧紧地贴在身上,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身材,很瘦,但不是干瘦,是那种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的体型,散发着青涩的荷尔蒙。
宿傩眸色沉沉,他抱住伏黑惠,为他挡住了花洒往下喷的水,然后低下头,与伏黑惠接-吻。
两人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多,伏黑惠已不会再为了一个吻而羞耻难堪,他偶尔还会给与回应,这时宿傩就会愈发激烈地吻他。
伏黑惠还在为被淋了一身的水而不高兴,在宿傩的下唇上咬了一口,他咬得很重,尝到了些微的血腥味。
宿傩笑了,说:你是第一个人把我咬出血的人。
伏黑惠:你要咬回来吗?
宿傩:换个地方咬。
伏黑惠:?
?
?
宿傩的换个地方实在是超过了伏黑惠的承受力,他疯狂地拉扯宿傩的头发,腿软得根本站不住,要不是宿傩死死箍住他的腰,他可能已经跪倒在地。
疯了!
伏黑惠想,再这样下去,他和宿傩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
23 伏黑惠和宿傩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他们不像是咒术师和式神,更像是一对同居人。
伏黑惠每天在宿傩的拥抱中入睡,在宿傩的注视下醒来,然后他们用餐、出任务、回家、温存,再重复前一天的步骤。
伏黑惠活了这十几年,从没与任何人这么亲密过。
在这样的亲密中,伏黑惠变得焦躁起来,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宿傩究竟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伏黑惠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非人的魅力能得到诅咒之王的青眼相看,一定要说的话,那多半是他,或者是与他关联的禅院家,掌握了什么了能让宿傩感兴趣的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呢?
伏黑惠多次询问宿傩,宿傩都是漫不经心地摸摸他的头发,说:我想要的就是你。
伏黑惠皱眉,说:骗子!
宿傩对骗子这个称谓很不满意,说:我不屑说谎。
伏黑惠还要再说什么,就被不耐烦的宿傩堵住了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在这日复一日的焦虑里,伏黑惠生病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感冒发烧,跟伏黑惠在战斗中受过的伤相比不值一提。
以前伏黑惠生病时就是吃几颗药,倒头睡一觉就好了,现在却莫名地变得娇气起来。
他窝在被子里,嘴里含着温度计,宿傩在给他做清淡的吃食,并时不时从厨房过来摸摸他的额头和脸,确认他的温度不会过高。